阮秋秋

备战高考,随缘更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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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公的婚刀是谁!!!

平静的一天,平静的本丸,秋怡在平静的处理时政的文件。处理完文件后,她伸了个懒腰,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摇铃铛。

长谷部立刻走进来询问:“主公,要吃些点心吗?”

“要要要!我要绿豆糕!”秋怡一跃而起,“我还想喝果汁!”

“我都为主公准备好了。”长谷部转身走出了天守阁,不多时就拿着一个托盘回来了。托盘里放着一盘点心,有绿豆糕还有一份小蛋糕,一看就是烛台切的手笔。饮料是果汁,应该是鲜榨的。

秋怡高兴不已:“不愧是部部!”她不等长谷部将托盘放下,伸手就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,整个人几乎都要飘了:“好吃!”

“至少要等我把托盘放下啊。”长谷部无奈的放下托盘,目光不经意瞥向秋怡的手。主公洁白纤细的手指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……

长谷部不动声色的说:“主公,如果没有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

“嗯,去吧去吧。”秋怡满足的吃着点心,并没有注意到长谷部的异常。而且长谷部被她任命为本丸的大总管,身为近侍却不在主公身边,她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
长谷部咬牙切齿的冲进厨房。烛台切正在给小贞做饭后甜点,看长谷部怒气冲冲的样子有些奇怪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“主公的手上竟然有戒指了!”长谷部现在恨不得拔刀压切了那个敢拐走主公的人。

小贞疑惑的问:“可是,女孩戴点首饰很正常的吧?主公又长的那么好看,打扮的华丽丽也不是不可能啊。”

一提到这个,长谷部就生气:“可是,主公的戒指是戴在右手无名指上啊。”

“什么!!!”烛台切和小贞吓了一跳。他们经常陪秋怡一起刷视频,知道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意味着什么。

小贞第一个说:“主公才十七岁,绝对不能被别人骗走了!”


因为秋怡没有异性朋友,他们三人的目光就放在了本丸的付丧神身上。小贞列了个表格,把所有有对象的全部排除,然后再仔细排查。

“主公平时比较亲近的单身付丧神有歌仙、宗三和龟甲。”小贞看着最后一个名字,眼里能喷出火了!

烛台切默默护着长谷部往后退。短刀的厉害,他并不想体会谢谢。长谷部看见第二个名字时,整个刀直接呆愣在原地。

“那个。”烛台切试图找到解决办法,“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?”

长谷部看了看那三个名字,最后拍板:“我去找宗三,小贞你去找龟甲。烛台切,麻烦你去找歌仙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小贞气势汹汹的出了门,嘴里念叨着:“如果我哥真的拐走了主公,那他就完了!”


歌仙并不难找,烛台切凭借对他的了解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了他。歌仙正在洗秋怡的出阵服,当然,洗的不是贴身衣物。

“哦呀,烛台切,你怎么来了?”歌仙将衣服放进盆里,笑着对他说:“可以来帮我搬一下盆吗?主公最近出阵太过频繁了。”

烛台切走上前搬起盆,安静的跟在歌仙身后。等歌仙将衣服全部晾好之后,他才试探性的开口:“歌仙,我有事想问你可以吗?”

“什么?”歌仙回头看他,“怎么了?你和长谷部吵架了?”

烛台切无奈:“不是的。是关于主公的事情。”

歌仙奇怪的看着他:“主公怎么了?”仔细想想,秋怡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,偶尔和大家一起暴打时间溯行军。怎么看都不像是,有什么事的样子啊。

“主公是不是有戒指啊?”

“戒指?”歌仙仔细想了想,“没有啊,主公不喜欢戴首饰,出阵服上的首饰也是能不戴就不戴的。”

烛台切知道歌仙不会说谎,说自己还要准备饭菜就离开了。


长谷部找到宗三的时候,宗三正在给花朵们浇水。江雪兄长和小夜出阵去了,他就来帮忙照顾一下花草们。

“宗三!”长谷部充分发挥自己的机动,很快就跑到了宗三面前。

宗三手上拿着粉色的小象水壶,优雅的站起身问:“怎么了?跑那么急。”

“主公她手上的戒指,是你送的吗?”长谷部直接开门见山。

“戒指?我没有送过啊。”宗三摇摇头,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
长谷部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宗三说了一遍。宗三听了后,沉默片刻才和长谷部真挚的说:“或许,你可以直接去问主公。”

“……你说得对。”长谷部不再耽误,去找烛台切和小贞了。


对比烛台切和长谷部还要询问的场景,小贞就直接多了。看见龟甲的第一眼就发挥短刀的机动冲了上去,趁他哥还没反应过来就伸出手狠狠搓揉他的脸。

“喂喂喂,小贞你怎么回事?”好不容易挣脱开弟弟的龟甲不满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,“我还要去找主公,有什么事吗?”

小贞一提这个就气:“你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和主公在一起了?你是不是要当主公的婚刀!”

龟甲一脸惊奇:“主公要让我当婚刀吗?”

“不是!!!”

“那可真没办法了呢。”龟甲叹气,“主公说了,她虽然男女通吃,但对我们并不感兴趣呢。就算我们当中有刃真的有那个心思,也没办法啊。”

小贞眨眨眼:“所以主公手上的戒指不是你送的?”

“当然不是我!”龟甲义正言辞的说:“如果是我,我应该是直接带着主公去时政结婚了!婚戒什么的,哪有红绳好啊。被束缚的感觉真的是……”

小贞连忙开溜。万一哥哥说了什么惊人话语自己可就惨了。


最后,烛台切和长谷部鼓起勇气,还是走进了天守阁,跪坐在秋怡面前说:“主公,我们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?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秋怡放下手中的杯子,“光忠麻麻,你和部部想问什么呢?”

长谷部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,试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咬牙切齿:“主公,您是订婚了吗?”

至于为什么不是结婚?华夏律法有规定,不到年龄不给红本本。如果敢强迫未成年,直接唱铁窗泪。

秋怡被问的懵了一秒,怀疑自己听错了,不确定的问:“部部,你刚才问我什么?”

“我问您,是不是订婚了?”

“啊这……”秋怡无奈的看着他,“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?”

烛台切轻咳一声:“长谷部君看到了您手指上的戒指,才以为……”

秋怡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,突然笑了:“这个啊……我没订婚,这是我妈妈给我戴的。”

“啊?”

“这枚戒指是我妈妈送给我的,也是她亲手给我戴上的。”秋怡哭笑不得,“就是个很普通的戒指戴在手上而已,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。”

烛台切和长谷部尴尬不已:“这、这样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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